历史上中医冷知识 中医史上有趣的冷知识
8402023-09-09
各位老铁们好,相信很多人对宋朝历史上有哪些未解悬案都不是特别的了解,因此呢,今天就来为大家分享下关于宋朝历史上有哪些未解悬案以及宋朝名人冷知识的问题知识,还望可以帮助大家,解决大家的一些困惑,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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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回答问题。问:唐朝有哪些有趣的冷知识?
大唐盛世国泰民安,人们的生活习惯也有了变化,一些嗜好也适时而生。
(《虢国夫人游春图》局部)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还说:食不厌精,食不厌细。国人历来讲究饮食,所以不得不先说一下吃。
唐朝言“鲤"为李也,所以禁止食用鲤魚,捕到要立刻放掉,否则卖鲤魚者杖责六十。虽然明令禁止,仍挡不住食客们的嘴,私下里照吃不误。唐人最喜食鱼,烹饪多以为脍为主,“脍"大概就是现在的生鱼片。杜甫有诗赞曰:“无声细下飞碎雪,有骨已剁觜春葱”。意思是切成雪白的魚片,就着春天生长的香嫩小葱,食之为最佳。在《膳手经手录》中记载,脍,鲫鱼为最佳,然后排列分别是:鳊鱼、鲂魚、鲷鱼、鲈鱼……因此可以证明,倭国日本食生鱼片还是由遣唐使从我们这儿学过去的。
(唐:《马球图》)
再说玩,唐人喜欢马,一为战场上需要战马,另一个是达官贵人们也喜乘马出行,如《虢国夫人游春图》,图中不论贵妇,还是随从人等全都骑乘而行,阵势搞得很大。所以那时也从西域引进不少名马,比如“天马",是指从中亚引进的名骏,估计其中也包括汗血宝马。
不论王公贵族都喜欢看“打马球”,分为两队,骑马用带环的手杆击鞠,以击入对方门洞多者为胜,更有王子公孙还要亲历球场一试身手,一时间骏马的身价倍增,而且居高不下。
(唐:仕女图)
再说穿,唐朝人喜欢穿宽袍大袖的衣服,一是穿起来宽松随意很舒适,二是走起路来衣带飘飘,大有飘逸之感,显得神彩奕奕。当然这是富人们,劳作之人不在此列。现在说“唐装"始于唐朝,我看也不无道理。
(现代:《唐宫乐》图)
最后说一下乐,唐人喜音乐,上至皇宫、下至王府都养有乐人,加之又从西域引进不少乐器,一时间喜音好乐之风兴起,与此同时伴着音乐舞蹈者也多了起来,现在出土的“唐三彩"就有舞俑出现。就连现代舞台表演的大型民乐《唐宫乐舞》也是再现当时的盛况。
随着大唐感世的繁荣,诗人们也有了施展的机会,也涌现出象李白、杜甫、白居易等诗人的出现,律诗在唐朝达到历史上最成熟的时期。也在文学史上留下了宝贵的文化遗产。
另外,不得不提到唐朝外国人多,由于海上航线的开通,来唐的外国人多了起来,或因公遣公干,或为私人经商,一时间拉伯人、波斯人、印度人、甚至还有非洲人都在长安街头出现。就连倭国日本为了学习教化,也多次派遣“遣唐使"来唐学习。
那时的大唐真是万朝来仪,名播海外。
当然了,唐朝有趣的冷知识还很多,在这里就不一一介绍了。
感谢您的阅读。
我是文史青城君,我来回答这个问题。
纵观宋朝历史,最大的未解悬案应该就是宋太祖赵匡胤的死了,即所谓“斧声烛影千古之谜”。
关于宋太祖赵匡胤的死,《宋史·太祖本纪》上只说了两句话:一句是“癸丑夕,帝崩于万岁殿,年五十”;一句是“受命于杜太后,传位于太宗。”一代开国之君突然驾崩,正史上合计仅有区区不足50字记录,这不得不说很不寻常。对于皇帝来说正史如此草率的记载简直就是藐视皇权,罪当万死。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草率,只能说真实的情况可能真的很不简单。
宋朝初年的文莹和尚在他专门收集宋初至仁宗时期的朝野轶事的《续湘山野录》中记述道:至所期之夕,御太清阁以望气。是夕果晴,星斗明灿,上心方喜。俄而阴霾四起,天地陡变,雪雹骤降,移仗下阁。急传宫钥开门,召开封尹,即太宗也。延入大寝,酌酒对饮。宦官宫妾悉屏之,但遥见烛影下,太宗时或避席,有不可胜之状。饮讫,禁漏三鼓,殿下雪已数寸。太祖引柱斧翟懓雪,顾太宗曰:”好做,好做。“遂解带就寝,鼻息如雷。是夕,太宗留宿禁内,将五鼓,伺庐者寂无所闻,太祖已崩矣。太宗受遗诏,於柩前即位。
翻译成白话文就是:开宝九年(公元976年)十月二十日晚上,宋太祖赵匡胤到湖边观看天象。开始时天气晴朗,皇帝很高兴。突然间阴云四合,狂风大作,居然下起雪雹来,宋太祖赵匡胤心中不悦,召来弟弟开封尹赵光义对酌,喝得高兴。尽行避守候在外面的宦官、宫女只是远远看见屏风之上,烛光摇曳,人影散乱,赵光义时时离席,好像不胜酒力的样子。喝完酒已经是三更时分,大雪已在地面积了数寸。赵匡胤在用斧头斫雪,一边斫着,一边望着赵广义叫道:“好做!好做!”后来就睡了,鼾声如雷。赵光义也睡在皇宫内。将近五更,周遭寂无声息,光义突然说:皇帝死了。于是光义接受了遗诏,在灵柩前即了帝位。
这一段文字出现的比较早,主观成分也似乎较少,然而却留下了许多疑团:赵匡胤之前没有出现身体不适的征兆却突然驾崩;赵匡胤驾崩后史书没有记载其死因;赵光义居然可以留在宫里睡觉;宦官、宫女不应该离开皇帝,却居然全数离开;赵匡胤“好做、好做”的呼喊究竟是什么意思?赵广义缘何着急忙慌的在赵匡胤灵柩前就即了帝位?
宋太祖赵匡胤的死在当时就讳莫如深,各种史书也语焉不详,真实情况可能会永远湮没在历史中。
宋朝“金刀大侠铁臂膀”周侗(1048~119)是华州潼关(陕西渭南一带)人。
周侗自幼习武,十一岁拜少林武师谭正芳为师,评书说他是三国姜维的后人。当初姜维在蜀国灭亡后,打算策反钟会,利用钟会复活蜀国,然后再杀了他。由于走漏了消息,姜维和钟会被监军卫瓘带领魏兵乱刀砍死了。
姜维的后人为免受迫害,远走他乡改姓为周,这就是周侗为何是姜维后代的原因。
周侗在历史上却有其人,自从成了谭正芳的关门弟子后,他潜心研究少林功夫。在吸收少林绝技的同时,还进行了二次创作,发扬光大了少林戳脚和少林翻子拳,使少林功夫名列武林四大门派之首。(四大门派:少林派、武当派、华山派、昆仑派)
比起拳脚来说,周侗的箭术更为出众,百步之外箭射铜钱眼,双臂能开千石之弓,人送绰号“铁臂膀”。
周侗为了练好箭术,经常在夜间练眼力,盯着百米开外的香头,半个时辰眼睛眨也不眨。他还从野外捉来萤火虫,晚上放飞当靶子,亲们想想看,晚上能百发百中,到白天更是轻而易举,弓响目标应声而落。
周侗留下的历史资料并不多,只是《岳飞传》书中提及他是岳飞的第二个师傅,主要传授岳飞的箭术。
岳飞的第一个师傅是一个叫陈广的武师,主要传授岳飞的枪术。据说他俩是岳飞的外祖母杨氏重金聘任的。
据岳飞的孙子岳珂所著《金佗续编》:【(岳飞)学射与周同(侗),尽其术,能左右射。同死,溯望设祭于其冢。】岳飞是周侗的关门弟子,他之前还收了四位很牛的徒弟,大徒弟是大名府员外玉麒麟卢俊义、二徒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三徒弟是曾头市教头史文恭、四徒弟是打虎英雄行者武松。据说武松的玉环步和鸳鸯腿都是周侗所授。
有句话叫做“出名徒弟多”。就好比现在的艺人一样,都抢着拜有名望有权势的人为师。史料只有寥寥数笔记载周侗是岳飞的箭术师傅,没有资料证明卢俊义、林冲、史文恭和武松是他的徒弟。
有的评书演义还说武松是少林武师谭正芳的徒弟,如此说来武松和周侗是师兄弟呢?
文/秉烛读春秋宋朝时期社会风气和之前相比有几项大的的变化。(具体几项,我也没统计,写了几项就算几项)
谈到社会风气的不同,首先要提的街区、市场的变化。宋时街区的最大特点是,店铺不避开官衙,官衙不赶跑店铺。两者耳鬓厮磨,相映成趣。在现代读者看来,商店与机关、学校、寺庙杂处交错,是司空见惯的事。
可是,历史画卷留下的真迹说明,并非从来就如此。宋之前,却是另一种风貌。先秦以来,我国古代城市基本模式,是一种严密封闭的街区结构。以唐长安、洛阳为例,城内,皇宫被封闭,百来个居民区——坊,三两个商业区——市,又分别用围墙各自封闭起来。白天开放,黄昏关闭。坊与坊之间,有若干条横直大街。大街两边,没有商店,也没有普通的民居。只有三品以上的高级官僚府邸才能临街开门。汉代有临街开门资格的是万户候。走在这些大街上,听不到叫卖,听不到吟诵,当然更听不到打情骂俏。这些城市的形制充分说明,商品交换极为有限。唐代长安就只有东市和西市两个商业市场,而且是只做大半天生意。
商品经济的发展,是决定社会交往发展水平的主要条件。物质交换增多,同样影响精神交流。唐以往的城市中,多数居民,特别是下层居民的生活,相当冷寂。没有交换关系的强烈影响,下层居民难以体验和认识自身价值,只能充当统治阶级的附庸。
北宋时期,坊市制的彻底崩溃使城市从冷漠中走出来。连东京最庄严肃穆的御街(从内城朱雀门到皇城宣德门有条御街,御街中心的御道是皇帝专用)也变得熙熙攘攘,喧闹嘈杂。在北宋最后十多年里,才下令禁止在御廊(相当于人行车马道)中设摊交易,并布设了一道黑漆栏杆,保证车马的通畅。
仁宗时期曾禁止京城所有桥梁上搭盖摊铺,以免妨碍车马同行,可到了北宋后期,完全成了一纸空文。宋朝的皇家园林可以定期向公众开放,这已经够令今人惊叹了,还让人万万想不到的是,园林里面居然可以让百姓摆摊设点。
商业之发达,令人咋舌。
商业的发达,促进了手工业的发展。宋朝时期,中国传统的“士农工商”的思想影响也开始发生变化。
叶适的门生、学者陈耆卿在《嘉定赤城志》中将工匠与士看作是平等的,肯定了工匠对于国家的作用:“古有四民,曰士、曰农、曰工、曰商。士勤于学业,则可以取俸禄,农勤于田亩,则可以聚稼穑。工勤于技巧,则可以易衣食。商勤于贸易,则可以积财货。此四者,皆百姓之本业。自生民以来,未有能易之者也。若能其一,则仰以事父母,俯以育妻子,而终身之事毕矣。”
宋刻本裴松之撰《三国志注》,版心下留有刻工姓名乙成、李通、牛实、贾琚、屠友、张通、蒋湮、牛宥、杨瑾、李恂、牛智等10多人。这充分说明了对这些工匠劳动成果的认同。
可以说,四大发明的三项出现在宋朝,并不是偶然。还有因为海外贸易发达,宋朝时期水密舱、平衡舵等技术也是世界首创,航海技术的领先也一直保持到明朝。
所以说,并不需要政府做过多的干涉,只要不扯后腿,底层的劳动人民自然而然地会适应时代发展,做出更新改进。英国工业革命的发端就是珍妮机,也是纯技术性的。任由中国手工作坊发展下去,没有可能不产生类似珍妮机这样的东西。
可是之后的明朝却大不一样,除了极度抑商,对手工业管制也是丝毫不留情。入明以后,严格的匠籍制度规定匠不离局、匠役永充,凡被编入匠籍的工匠,世代不得脱籍,这些规定使得工匠的地位又大大下降。试想,一个社会如果工匠没有地位,工匠的自我意识就会丧失,其职业精神、创新精神焉在?遑论工匠精神!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大明会典》记载,“诸色工匠,多有逃逸”。
(不好意思,想到宋朝的发展被打断,情绪上有些影响,吐槽了一下)
转回到工商人士身份认知上的话题。宴殊选择富弼为婿时,富家并不是高官大族。富弼选择冯京为婿时,冯家只是一个商贾,更无政治地位。曾在南宋孝宗、光宗、宁宗三朝当过丞相的留正,就与泉州大海商王元懋结为姻亲。
北宋末年,士农工商的界限逐渐被打破,工匠也可以登堂入室,更多从事工商贸易活动出身的开始成为士大夫。徽宗时期的宰相李邦彦就是银匠出身。“错把冯京当马凉”中的冯京也是以商人出身身份登上相位。南宋取士更不受出身门第的限制,这从制度上有利于工匠地位的提升。
难怪《剑桥中国史》中这样评述:到了晚宋,已产生一个富裕、自觉并对自己鲜明特征和特殊文化有强烈意识的城市中产阶级。同时,以前富商和士大夫之间不可逾越的社会障碍开始崩溃。
近代资本主义社会出现的条件到晚宋时期已经成熟。
宋代城市经济充分发展,拥有一定闲暇的中下层市民多了起来。风靡于宋代城市的瓦子勾栏是大众娱乐新潮的主要标志。《东京梦华录》行文所及,北宋东京的瓦子至少有9座。南宋临安,瓦子更多。据《武林旧事》与《南宋市肆记》所载,临安城内外共有瓦子23座。西湖老人《繁盛录》则说共有25座。
瓦子,是一种综合性的商业娱乐中心。某些瓦舍中有酒楼、饮食店,还有卖药、卜卦、剃剪、纸画以及赌博等多种经营活动。一般一个瓦子有好几座甚至十多座勾栏。勾栏是市井中间固定的演出场地,也就是今天所称的剧场。
宋代的勾栏经理人已经十分重视商业宣传。里里外外有不少宣传装饰,勾栏门口贴满了招子、纸榜、帐额,这些都是宣传广告,一般书写节目名称、演出时间以及主要演员等。现在剧场外的挂牌宣传就源于此。宋代的勾栏,是历史上最早出现于市井中的商业剧场。它与古希腊雅典的露天剧场相比,有很大的不同。古希腊的戏剧,直接服务于奴隶主,有鲜明的政治烙印,每年三四月的戏剧节,为了鼓励公民看戏,政府甚至发给观众津贴。宋代勾栏的商业性演出,却是完全为了满足城市居民的消遣娱乐。(参见唐文标《中国古代戏剧史》)
勾栏的出现,是艺术史上的一个重大突破。它标志着文化艺术演出不再囿禁于宫廷、寺院与豪门府邸。艺术,开始拥抱大众
皇家与达官有时也要换换口味。仁宗招民间艺人为皇家供奉,每天要听他们说一桩新鲜事。(见于《七修类稿》)南宋高宗当了太上皇,也经常看通俗文艺演出。被他召进宫的名艺人有:讲史的,宋代、强氏;小说,史亚美;说经,陆妙静、陈妙慧;影戏,王润卿;队戏,李瑞娘…
音乐以及舞蹈是先秦以来的传统艺术,统治者郑重其事地把它们应用于庄重肃穆的朝会、祭祀以及其他典礼之中,作为神圣的政治装饰。这样音乐叫“雅乐”,演奏雅乐的任务由国家专门机构完成。它的专业训练很正规,艺术素养也比较高,也网罗了许多高水平人才。
但它毕竟是个官办的艺术机构,总不如市井艺人那样能够自由地呼吸大众社会的新鲜空气。当宋朝时期大众文艺蓬勃地发展起来后,承担国家宫廷演出认为的教坊就渐渐失去了生气。宋官方的某些活动,也不得不借助瓦子勾栏的艺人表演。到高宗时期,于绍兴三十一年正式解散了教坊。有关典礼等临时摊派一些民间艺人来承担。国家艺术团的消失,标志着民间艺术赢得了大半个世界。
因此,宋朝时期文艺已经不再是知识分子的专利。“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
宋代舞蹈风行。除了皇家,地方州县的官方集会,也常常有队舞助兴。宋代舞蹈的最主要特点,它开始表现有个性的人物形象以及人物之间的关系。有些舞蹈,故事情节更为明晰。这样的舞蹈已近乎舞剧。配合着音乐、诗歌、宾白、对话、插科打诨,逐渐孕育了我国古代戏剧。
长袖善舞,并不只是少数民族的特征喔。
伴随着文艺生活普及,教育也开始在平民中推广了。
在宋代之前,许多城市没有正规的学校。知识被上层垄断。宋代城市中普遍出现学校,是教育史上一个发展的里程碑。教育蓬勃发展是必须有比较丰厚的物质基础,某种意义上说,是社会发展的晴雨表。
《宋会要稿》:“天下诸县皆置学”,形成历史上第一个遍布于县以上城市的官学网络。官学学生全部享受公费补助,由官府供养。但全国没有统一标准,视各地各校财力大小而定。如北宋末年,余杭县学的补助,学生每人每天大米2升,钱24文。当时,太学每月补助超过1240文。凡州学入贡上京城太学的,路上食宿开支,可以报销。徽宗时期,“于各乡村城
市教导童稚”,更广泛地开办了小学。
不仅官学,私立学校也如雨后春笋,大量涌现。在教育史上大方光彩的书院,也在宋兴起。
私人办的小学,一般不过三五十人,甚至有只教十来个蒙童的,供给常不足。而教学好、声望高的,可能多达数百人。苏东坡说他8岁入学,老师是道士张易简,学生将近100人。(见于《东坡志林》)而两宋之际的名臣叶梦得,也是一位饱学之士,读的却是简陋的私学,在《石林遣书》、《避暑录话》里追述过儿时读书时的情景,十分生动。虽然简陋,叶梦得说,先生教他背诵的《六经》,一生受用不浅。在这些茅屋小学中,也确实出过一些人才,有的在政坛、文坛上声名大振。秦桧早年也做过童子师,仰束脩自给。他感叹说“若得水田三百亩,这番不做猢狲王”。(见于《坚瓠集》)
苏轼《谢范舍人书》:“释耒耜而执笔砚,十室而九。”《止斋集》:“家家诵诗书”。《吴郡图经续记》:“自本朝承平,民颇饶泽,垂髫之儿,皆知翰墨”《淳熙三山志》:福州“城里人家半读书”。《都城纪胜》记载,临安城内外,几乎每个里巷都有一二所乡校。这些诗词都是当时教育普及的生动写照
同时,宋朝女性相当广泛地参加文化学习,接受知识教育。有宋一代,李清照、朱淑真这些大才女,光彩照人,自不必说。像阮逸之女、蔣兴祖之女、徐宝君之妻都留下一些上乘作品,至今仍闪烁着她们智慧的灵光。王安石一家,其妻、其妹、其女、其侄女也都是善于文字的闺秀。这等能文工诗的妇女,不仅在社会上层,社会下层也屡见不鲜。一位驿卒的女儿留:下了“一枕凄凉眠不得,挑灯起作感秋诗”的句子,可见写诗成了她生活一种重要组成部分。
宋太学明文取消了对中下阶层入学的限制,是贵族化向平民化的一次重大变革。北宋末年,太学规模达3800多人。同样,州县官学的招生也一概不论出身。《武溪集》:“凡士大夫、庶人之子为俊士者皆许游鄢”。担任过南剑州州学和嘉兴府府学教授的汤千锐说得更明白“即使是胥吏和市井工商的子弟,只要有培养前途的,都收进学校,并亲自为他们讲授经史”(见于《真文忠集》)
除了太学,还有医学、算学、天文等专科学校。数学宋元四大家的研究成果无疑代表了当时世界数学的巅峰。
许多工农之家、商贾之家以及其他下层人户,也都把学习文化作为子女竞争于社会的一个重要手段。北宋,江东余干县有个制帽匠,徙居绕州城后,经常接触州学那些读书人,十分仰慕。于是督促儿子吴任钩发奋读书,以后可以奔个锦绣前程。近邻的史老是一个坐贾,同样敬重读书人,便将女儿许配给吴家,把希望寄托在女婿身上。吴任钩经过苦读,终于登第,最后做到“提举江西常平”。
宋时绝对不是把知识的价值囿限于对政治权力的追逐。文化知识在社会生活各方面的实用价值,是促使中下层社会普遍读书的更大动力。否则,怎么连临安城里一个大叫花头子的女儿也饱读诗书、学会写诗呢?那年月,妇女是无权参加科举考试的。
其实,宋朝还有许多和以前或以后朝代不同的地方,实在罗列不完。总而言之,当时社会发生变化的影响几乎不亚于西方文艺复兴对欧洲的影响。宋朝也被很多史学家称为中国的文艺复兴时代。同时,很多史学家认为宋代是中国近世代的开始。这些观点,我就不一一罗列了。只可惜,后来被打断了。
关于宋朝历史上有哪些未解悬案的内容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