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你怎样看待许知远的吐槽
14482023-08-24
大家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你怎样看待许知远的吐槽相信很多的网友都不是很明白,包括许知远冷知识也是一样,不过没有关系,接下来就来为大家分享关于“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你怎样看待许知远的吐槽和许知远冷知识的一些知识点,大家可以关注收藏,免得下次来找不到哦,下面我们开始吧!
本文目录
首先,我们要认识什么是流氓
流氓一般是指不务正业、经常寻衅闹事、文化素质较低的人,也指那些对他人不尊重、对他人有语言攻击或行为攻击的人。
流氓也指无固定工作、经常寻衅闹事的人。流氓行为则指恶劣下流的行为,所谓耍流氓,施展下流手段、无赖撒泼等恶劣行为。
其二,我们要认识什么是文化抽象地说,文化是一种社会现象,是人们长期创造形成的产物,同时又是一种历史现象,是社会历史的积淀物。确切地说,文化是能够被传承的国家或民族的历史、地理、风土人情、传统习俗、生活方式、文学艺术、行为规范、思维方式、价值观念等,是人类之间进行交流的普遍认可的一种能够传承的意识形态。文化是人类所创造、为人类社会特有的现象,既包括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等意识形态部分,又包括自然科学和技术、语言和文字非意识形态部分。
其三,我们讨论一下“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人们经常听到这句话,以为笑谈,往深处思考,这句话蕴藏着深刻的哲理。本来,流氓,基本上就是一些不学无术、没有文化涵养之人,他们平时做一些苟且之事,破坏社会的安定团结,一旦触犯法律犯罪,就会受到国家法律严惩。
但是,流氓一旦有了“文化”,危害性就会更大。其实,流氓掌握的所谓“文化”是缺乏正确“三观”的“文化”,其实就是指一些科技知识。所谓“就怕流氓有文化”,其实是指人们害怕流氓一旦懂得了有些科学技术,就会产生更大的危害性。例如,流氓用高科技手段传播病毒,流氓用计算机技术攻击金融保护系统,流氓用新技术贩卖毒品、盗窃文物,流氓用所谓的文化适应现代社会环境,狼狈为奸,结成犯罪团伙。
结语
我们要正确地认识流氓的危害性,我们要深刻认识有所谓“文化”的流氓,危险更大。为此,除恶打黑,创造优越的社会生活环境,我们要正确地认识文化的定义、内容与作用,掌握更多文化知识,并多反思如何利用文化知识认识社会、改造社会并为社会创造更多财富,成为真正有文化的人。
许知远和他的《十三邀》,因为马东、俞飞鸿两期节目,被推到了大众文化的对立面,拳打脚踢。
许知远有精英意识吗?毋庸置疑。
许知远长相猥琐吗?见仁见智。
但从访谈节目的价值上,许知远和他的《十三邀》,远高于国内普遍水准。
在我们看来,《十三邀》恰恰是国内少数“真实”的节目之一。什么是真实,真实即“混乱”,它一定不是某种意志贯彻下的精致与完美,它可能是尴尬、困惑,甚至错误的。
举个例子,许知远对谈马东,我们都对前者的“心浮气躁”和后者的“悠闲自得”印象深刻,认为两人聊不到一块。
当真浪费大家时间吗?
那我们问一句,有多少节目能“逼”马东说出“我的底色是悲凉”这种话。
比起那些口若悬河,对答如流的套路式访谈,这种话,不更有意义?
许知远对谈俞飞鸿那期,不知转发那篇爆文的人,有多少真正看过,事实上,俞飞鸿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欣赏大大多过厌烦。
俞飞鸿同样说过这种话——
真的
其实生命本身,是件毫无意义的事
当你举起手中石头,扔出去前,还是先完整地看一遍他的作品(表达)吧。
制造尴尬不是罪过。
与许知远一样,这可能也是不合时宜的声音。
但我们仍有必要听一听。
许知远又被群嘲了。
白衬衫、牛仔裤、拖鞋或者板鞋、一头没打理的头发、黑头粉刺胡子拉渣的脸,完全满足公众对一个老去文青形象的想象。
许知远对谈俞飞鸿的这一期,作为“美女与野兽”的对照组,集中了最大火力。
可能因为俞飞鸿太美了!
发现没,这期节目中,无论你选在哪个时刻暂停,无论俞飞鸿是在微笑、大笑、说话、转头还是发呆,她的美都毫无瑕疵,“冻脸效应”原则在她全方位的美面前彻底失效了。
许知远素来的尴尬,在俞飞鸿面前,又被放大了一千倍。
但这种尴尬,绝不是某些公众号刻意把很多不连贯的时间点截图拼凑在一起,而凸显出来的猥琐与油腻。
在一个美丽的女人,爱情本身就是一个足够美好的话题。
许知远总是在访谈中,突兀地说道:你真的好美啊。
你真是很好看啊……真的很好看
这是猥琐吗?
这种状态倒令我忍俊不禁,想起中学时情窦初开特别不争气的那群男同学。
许知远其实问得很克制。
他说:是什么扩展了你人生的某些边界?
冰雪聪明的俞飞鸿显然听出弦外之意:可能很多人都会认为是爱情,但其实是全部的经历。
经历,就是去生活。
她否认了爱情对自己成长的绝对性因素,而许知远有些意外,追问一句:
“真的没有这样的爱情吗?”
俞飞鸿再次否认。
许知远的格格不入正在于此。
他总是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时,选择不断追问。
比如他自以为是地认为,爱情对俞飞鸿来说,一定很重要。
然而公平地说,许知远的这种状态,并不是在面对他女神时才有,无论是第一期对谈的罗胖,还是最新一期上线的马东,包括中间的姚晨、冯小刚,所有人——
他坐在任何一个人对面,都有过这种“尬聊”时刻。
我有多么狰狞。
就像许在面对马东,他也同样执拗地问了无数遍:“你真得觉得看《奇葩说》和看莎士比亚剧是一样的吗?”
马东是一个彻底的文化平等论者(至少从表现看来)——他认为在经过岁月烟尘的沉淀后,莎士比亚和《奇葩说》本质没有任何区别,刘德华与周杰伦和梅艳芳与程砚秋也大抵类似。
许知远还是不断地、以询问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态度:“你真的认为,我们这个时代和之前所有的时代,并没有优劣之分吗?”
而马东回答他的,是一声声肯定的“是”。
许知远继续问马东:“你是怎么做到(这样认为)的?”
马东说:“我可没那么自恋。”
许知远哈哈大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而俞飞鸿,在面对同一类追问时,表达地更为婉转得体:
我不站在一个高度来评价
我永远不想把自己贴标签
或者固定在一个框架里头
就因为别人喜欢
所以许知远再一次地尴尬了。
许知远的采访,唯一能算上和谐的,在我看来,是陈嘉映那一期。
陈老师是我读哲学系时如雷贯耳的名字,他是一个标准的学者型文人,简而言之,应该是目前为止上线的《十三邀》中大众知名度最窄的嘉宾。
但许知远对陈这样的哲学家充满崇拜。
当他访谈陈时,作为主持人的许,在陈面前,第一次像个坐立不安的孩子,本该是许问陈答的访谈,却变成许的举手提问。
他沮丧地瘫在沙发上,问陈:“我觉得我的自我太多了,我真恨我这一点。”
陈露出仿佛过来人的笑,像安慰,又像叹气:“你真的觉得这样不好吗?”
后来许在回顾这一期时,送上史无前例的赞美:
在一个几乎所有准则都被确定,细化甚至量化的时代中,哲学似乎注定了难以逃脱尴尬的处境,哪怕大家在吃饭时笑言“生活处处有哲学”。
如果说陈嘉映是许知远的男神,那俞飞鸿,就是许知远的女神
许知远一开始就毫无保留地表露了迷弟的身份:“她是我期望在生活中出现的那样的人。”
中间多次提到,他爱死《喜福会》里的俞飞鸿,甚至在录节目时,邀请俞飞鸿一起再看这部他爱的电影。
电影多线程叙事,俞飞鸿戏份其实不多,但许知远指着里面的一个眼神,不停地赞叹:实在太会演了。
他反复品味的还有俞飞鸿另一部电影,《爱有来生》,那部让俞飞鸿投入多年心血却遭遇票房滑铁卢的文艺片。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追问的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演《小丈夫》?”
不可否认,他想问俞飞鸿的很多问题,甚至他对所有问题,都有着自己的预设。
我甚至猜想过,他的预设最坏是这样的:因为缺钱。
有多少人留意到,节目最后,俞飞鸿还反问许知远:“你为什么要做这个节目?”
许知远自说:“因为我做了一个不赚钱的书店,所以要做一些其他事来赚钱。”
但其他人都给了他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答案:因为不同的文化是平等啊。
在罗胖看来,这种平等,是一种碎片化的输出;
在马东看来,这种平等,是一种时代沉淀之前的未知;
在冯小刚看来,这种平等意味着市场和审美一样重要;
而在俞飞鸿看来,这种平等是对自我定位的一种叛逆解构。
只有陈嘉映,给过一个他想要的答案。
唤醒那些沉睡的人们
看完许知远的《十三邀》,有些话不吐不快
许知远的这种态度,无疑是令人不适的。
因为许知远,发自内心地认为,有一些东西,是高于另一些东西的。
虽然他没有直接表达这一点,但这种居高临下的内置态度,无法掩藏。
因为只要一个人选择某种优越性的视野,他就必然将这个世界分野。
只要一个人选择好和坏的某种标准,他就必然会把自己放在好的一边。
而当一个人,选择把另外一部分人放在劣势的一边,他的骄傲就必然会妨碍到对立面的骄傲,这种骄傲,势必变成令人难以忍受的傲慢。
难得的是,许知远对这种骄傲是自知的。
所以他沮丧地问陈“我的自我是不是太多了一点”,所以他在节目海报上写了“许知远的偏见”,所以他一直在追问所有的嘉宾同一个问题。
他可能不想承认,这是一个属于民主的年代。
这种民主的意义,并不是政治上的民主,是伦理学上的民主,我们习惯将任何事物都放在同一个评判线,并认为这是一种多元开放的理性。
今天,我们看以前所有的访谈节目,水均益、鲁豫,甚至窦文涛,从来没有人,敢如此不着调地宣布自己的偏见,也从来没有节目会选择像许一样不会看脸色说话的主持人。
许知远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与时代格格不入的人。
所以他那些无法被成长治愈的愤怒,他无法被中年危机改善的中二,他无法被商业化气息融合的迂腐——但正是这些特质,使得他成功参与了一次他厌恶的新媒体营销——即使可能是被迫的。
他努力与时代划清界限,却没想到,观众们最爱看的,就是他与时代划清界限的痛苦挣扎。
多么黑色幽默。
这不禁让我想到本科一位教授中国哲学的老师,他一直到退休,都还是最普通的讲师。
当然不是因为学术能力,他师出名门,学术声望很高,但仍然选择拒绝学校破格将他从讲师晋升到教授的建议。
有人问他为什么,他说:“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好处,因为我不愿意被干涉我的学术自由。但如果收了好处,我再和从前一样讲一些看起来像坏话的话,我的良心就会过意不去。”
他一直没有存下足够的钱买房,租的房子没有热水器,冬天时拿着职工卡去学生澡堂洗澡,退休后花了所有存款在农村买个小平房,潜心著书。
他很开心,因为他这一生,除了微薄的工资,没有收过多余好处,所以他的良心很安稳。
许知远如果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一定会高山仰止。
但许知远纠结。
他纠结在于,他无法满足于这种隐士式的一走了之,他还是想在这个世俗的世界做一些能够得到认同的事。
他开书店,做《十三邀》,力图去提供一些在他看来能够帮助人走出洞穴的微光。
可惜,他的一切努力,如今看来,都充满难言的荒谬。
商业机器的可怕之处在于,即使是逃离商业化的行为本身,也会被演变成最具有观赏性的商业化诱因。
哎,最后,讲一个私人的偏见吧。
也可以算是,我不愿轻易嘲讽“许知远(们)”的原因:
我过去不知道菩萨为什么成不了佛——
是法力不够强还是修行不够横?
直到有一天,我去一个地藏王庙,左右各书四个大字: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我突然明白了,菩萨并非不能成佛,而是不愿成佛。
因为佛不动心不动情,早已四大皆空,对凡人的短视与无知,就像天地存在一样自在。但菩萨做不到,他们放不下众生,所以有情;想渡遍众生,所以慈悲。
很多的知识分子,他们难道不明白,只要放下所谓对真理的辩证,自己的人生就会很快乐,只要放下渡人渡己的执念,就可以去过世俗利己的生活,只要放弃填补心灵上的缺口,就会拥有最珍贵最难得的平庸的圆满。
我可能做不到,但我很高兴地看到,他们就是不愿意……[呲牙][呲牙][呲牙]
谢谢邀请,这里简单回答下:我们以为生在这21世纪信息时代,知识大爆炸时代,因此对知识匮乏的旧时代充斥着优越感,殊不知我们只是在重复着前人走的路,这里推荐你去看下:《十三邀》许知远对话马东!看了这个节目也许你会有些答案!
关于本次“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你怎样看待许知远的吐槽和许知远冷知识的问题分享到这里就结束了,如果解决了您的问题,我们非常高兴。